昔年往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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昔年往事
水來早早的就在城門口等候，他知道今日世子就會回來了。
自從世子入宮後，他就一直吃不好睡不好，生怕世子出事，他是知道世子有多在意玉圭的，好在一切順利。
想到世子的身份已經昭告天下，水來的心中就是一陣開心，想到北江正的結局，就更是開心了。
畢竟以前就他欺負他們最狠。
忽然水來眼神一亮，他立刻跳了起來。
“世子。”
宮門打開的那一瞬間，四人的身影緩緩出現，四方學府的學服在空中慢慢飛舞，幾人還沒仔細看清宮外的風景，就聽到一個歡呼的聲音，然後就是一個喜鵲一般快活的身影飛快的跑了過來。
“世子，你出來了，太好了，水來可想你了。”
水來跑到北姜昭的面前，揪著她的衣服就是一陣嘰嘰喳喳。
這還是第一次北姜昭和水來分開，說實話她也很想念他，之前在宮中還不感覺，如今見了，方才覺得想念。
北姜昭縱容的聽著他的聲音，嘴角邊露出了笑容。
“這夜深怎麽回事，也不知道來迎接我下，還真當自己夜深人靜啊。”
“哎，這舞文弄墨，平時看著貼心，一出宮就放飛了，如今也是比不得哦。”
南桑宇看著很是羨慕。
“世子，你又在說我們壞話。”
舞文很是委屈，他們這不是去買他最愛吃的點心了。
“哎呀，我就說嘛，舞文弄墨最最是貼心無比。”
南桑宇笑嘻嘻的接過點心，話鋒一轉，就是一陣表揚。
水來開始被他們誇得是非常不好意思，躲在北姜昭身後，後來看著這幅畫面也忍不住笑了，幾人站在宮門外，聽著旁邊人的耍寶，都是笑了。
東樓溪倒沒有自家小廝為何不來接他的煩惱，畢竟他本就不習慣被人服侍，他微笑的看著幾人，只是看向西城陵的時候，面色間更是帶了絲疑惑。
“西城兄是要跟我們一起嘛？”
不怪他會這麽問，畢竟誰不知道西城陵接過世子玉珪後，可是就要離開這裏前去西城，所以按照常理，他不是應該留在宮中嘛？
畢竟宮中可是他的親人啊。
“不急，畢竟我們四方世子，既然有了頭，自然也得有個尾，才是？”
西城陵說著這話的時候，眼神卻緊緊盯著北姜昭，一眼就能讓人知道他的所想所思。
北姜昭卻紋絲不動，對於西城陵的話仿佛沒聽見一般。
不過西城陵卻知道她肯定是聽懂了的，頗為滿意的收回了視線。
“哎呀，時間不早了，不如我們一起去吃飯吧，如何，我請客，見者有份。”
南桑宇率先提議，並且率先邁開步子，其餘人紛紛響應。
四方盛會後，一切仿佛又恢覆了以前，讀書、休息，沒有一絲變化，但是細究卻又不一樣了。
落葉飄零，北姜昭來的時候，還是春天，如今卻已經到了秋天。
那時她還是個前途未明、膽小怯懦的北姜世子，而如今她卻是手拿玉圭，得到天子認可的北姜世子。
而這其中差距不可謂不大。
一陣一陣的咳嗽聲傳來，帶著驚心動魄，仿佛下一秒就會斷氣，無端的讓人為他提起了一股氣。
北姜昭看著前方站在樹下的人，面色帶著覆雜。
咳咳咳。
顧懷林單手扶著樹，將自己身體的力量大半都傾瀉在樹上，另一只手抵著唇不斷的咳嗽，可是越想忍住，便越是撕心裂肺。
眼前忽然出現了一塊手帕，白面如雪，沒有一絲的點綴，很是簡單，但是給人感覺又仿佛本該是如此。
他擡起頭看著眼前比他第一個頭的少年。
少年身形削弱，但是站在那裏，卻又仿佛帶著一股野蠻生長的力氣，深深的植根於這塊大地，而曾經擋在前方的發絲早已全部束起，如今的她帶著一絲貴氣，更帶著讓人不禁只想臣服的智慧。
“顧懷林見過世子。”
顧懷林接過手帕，嘴角含笑，一副世家子弟如玉般的模樣，很是儒雅，病態的臉卻又因為咳嗽帶著異樣的紅，明明身體孱弱，但是他的眼睛卻又仿佛充滿著無限的生機。
北姜昭站在那裏，一寸一寸的審視著他，而顧懷林大大方方的站在那裏，任她審視。
北姜昭忽然笑了，笑聲中帶著爽朗，她輕輕的撣了撣衣服，頭微低，聲音很輕，但卻有極富力量。
“顧公子，我欲覆姜滅江，只是這可算大逆不道呢？”
顧懷林眼神閃了下，眼中充滿著自信和信服。
“自古天地君親師，忠孝仁義，君在前，親在後，開祖親自定姜，如今不過是實行臣子之義，撥亂反正罷了，況且，當年諸侯之四，其中之一便是警戒天子，如今不過是實行先人之令罷了，至於孝，這本來不就是孝嘛？”
“那懷林覺得我能做到嗎？”
北姜昭語氣直接柔和了下來，更是直接稱呼齊名，她的語氣中帶著自信，但是細聽也帶著迷惘。
“懷林願意助王爺一臂之力。”
王爺，不是世子。
顧懷林單膝跪下，表示自己絕對的忠誠與臣服，北姜昭笑了，她立馬將他扶起。
“懷林不必多禮，我等著和懷林一起重建北姜。”
二人的眼神對視，便能知道其意，自然也都知道這個承諾有多麽的重，只是對於他們而言卻都甘之如飴。
城北顧家，曾經是第一任北姜王的軍師，智謀無雙，當時可是直接與東樓智者相提而論的，只因其年少時被北姜王所救，便立誓效命與他，只是後來下一代身體孱弱，為了將養身子，直接讓其習武，沒想到到了最後便世代習武，直接成了武官，到了後來更是無一人可繼承先祖的謀略，以至於後來的人都忘記了其先祖曾經是被譽為智多星的存在，而後來家族更是慢慢退出了權勢中心，只是擔任一個微不足道的官職，而到了顧懷林這一代，其家族更加不顯，而顧懷林卻仿佛回歸了原始一般，自出生便身體孱弱無比。
顧懷林自小便是聽著祖先的故事長大的，而顧家的祖先在當年就是第一人北姜王的軍師，靠文立足於北姜，顧家自幼習武，而他因為身體早就斷了習武的路，但是他並不介意，因為他更喜愛讀書，他自小便渴望效仿先祖，輔佐明君，方可謂不枉一世，只可惜哪怕他滿腹經綸，熟通兵法謀略，但是卻也無施展餘地。
畢竟千裏馬常有，而伯樂不常有。
而今日他等到了他的伯樂，他的王。
當年先祖能做到的，他一定也能做到。
“世子，你最近心情很好啊。”
水來端著茶水走進書房，他好奇的問道。
北姜昭拿著書，聽到水來的話，看了他一眼笑著說道。
“畢竟最近的好事多了啊。”
“是哎，世子現在得到了玉珪，以後就是名正言順呢，大公子和繼王妃他們肯定氣死了。”
氣死，那是肯定的，只是恐怕在氣死之前更想要弄死她。
北姜昭心中不無想到。
這的確是，北江那邊的確爆發了前所未有的沖突，聽說繼王妃寢殿的碎器幾乎是一堆一堆被掃出來的。
此刻，繼王妃的寢殿中，眾人面色陰沈。
繼王妃艷麗的臉上盡是恨意和狠辣，讓她的面目幾乎都扭曲了。
前方的男子和繼王妃有著三分相似，同樣陰沈著臉色，只是相對而言穩住了情緒。
“早知道就弄死那個小畜生。”
繼王妃幾乎咬牙切齒的說道，她坐在椅子上，右手直接拍著椅子。
北江堂聽著這心情也不好。
“現在說這些有什麽用，如今玉珪已經到她手上了。”
北江堂有點煩躁，看著前方的婦人，心裏也有不滿。
若不是她慣著北江正太很，未必事態會發生成如今這樣。
畢竟這些年，上面的人可從來沒對他的身份給與什麽不滿，如今......
“阿堂，你快想個辦法，將你弟弟帶回來。”
繼王妃面色間帶著焦急，只是看著北江堂隱隱帶著不耐煩的表情，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。
北江堂忽然反應過來，立馬露出為難的表情。
“母妃，如今二弟這次犯的事情可太大了，這裏面牽扯進了三皇子，恐怕......”
“三皇子，我還沒怪他自己好男色害了阿正呢？”
繼王妃面色帶著不屑，她早就不滿江貴妃很久了，想到這次的事情，心中就更生氣了。
“胡說八道，你當三皇子是什麽人，就算一百個北姜正也比不上一個三皇子。”
一個威重積壓的聲音傳來，瞬間讓二人立刻噤聲。
北江王四十多歲左右，身材挺拔，臉上帶著不怒自威的氣勢，他和北江堂有著五分相似，他看著繼王妃，臉上盡是憤怒，提起北江正，仿若一個物件，沒有一絲感情。
“王爺，阿正如今被關押了，他......”
“你還好意思提他，就因為他，我們的心血都白費了，你知道嗎，你這個蠢貨。”
“王爺，三皇子本就是一個草包，就算沒有這件事情，難道你還以為他能登基不成？”
“住嘴。”
北江王怒喝一聲，繼王妃這才反應過來，一時間訥訥的喊道。
“王爺。”
“我告訴你們，誰都不許去救北江正，我已經上書陛下，既然北江正做了如此的事情，那麽就該負這個責任，以後北江就當沒有這個人。”
“王爺，不可以啊，阿正是你的兒子啊。”
“父王，這......”
北江堂聽到這也是大吃一驚，雖然他是很生氣，但是也不代表就放棄了他啊。
北江王這句話，可是代表著北江正從此後就是一個棄子。
“阿堂，你該知道，有些事是必須有人承擔的。”
北江王的眼神直直的看著北江堂，北江堂瞬間就明白了，立馬低下了頭。
這讓繼王妃的心都冷了。
“王爺，阿正是無辜的啊，他怎麽可能和三皇子......”
北江王直接邁步出去，北江堂一把抱住繼王妃，不讓她再說什麽。
“你這個混賬，他是你弟弟，難道你要不管他嘛，就為了你的世子之位嘛。”
別以為她沒聽懂，可是，那是她的兒子啊。
“母妃，難道你以為我不要這世子，北姜昭就會放過我們嘛，到時弟弟只會更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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畢竟以前就他欺負他們最狠。
忽然水來眼神一亮，他立刻跳了起來。
“世子。”
宮門打開的那一瞬間，四人的身影緩緩出現，四方學府的學服在空中慢慢飛舞，幾人還沒仔細看清宮外的風景，就聽到一個歡呼的聲音，然後就是一個喜鵲一般快活的身影飛快的跑了過來。
“世子，你出來了，太好了，水來可想你了。”
水來跑到北姜昭的面前，揪著她的衣服就是一陣嘰嘰喳喳。
這還是第一次北姜昭和水來分開，說實話她也很想念他，之前在宮中還不感覺，如今見了，方才覺得想念。
北姜昭縱容的聽著他的聲音，嘴角邊露出了笑容。
“這夜深怎麽回事，也不知道來迎接我下，還真當自己夜深人靜啊。”
“哎，這舞文弄墨，平時看著貼心，一出宮就放飛了，如今也是比不得哦。”
南桑宇看著很是羨慕。
“世子，你又在說我們壞話。”
舞文很是委屈，他們這不是去買他最愛吃的點心了。
“哎呀，我就說嘛，舞文弄墨最最是貼心無比。”
南桑宇笑嘻嘻的接過點心，話鋒一轉，就是一陣表揚。
水來開始被他們誇得是非常不好意思，躲在北姜昭身後，後來看著這幅畫面也忍不住笑了，幾人站在宮門外，聽著旁邊人的耍寶，都是笑了。
東樓溪倒沒有自家小廝為何不來接他的煩惱，畢竟他本就不習慣被人服侍，他微笑的看著幾人，只是看向西城陵的時候，面色間更是帶了絲疑惑。
“西城兄是要跟我們一起嘛？”
不怪他會這麽問，畢竟誰不知道西城陵接過世子玉珪後，可是就要離開這裏前去西城，所以按照常理，他不是應該留在宮中嘛？
畢竟宮中可是他的親人啊。
“不急，畢竟我們四方世子，既然有了頭，自然也得有個尾，才是？”
西城陵說著這話的時候，眼神卻緊緊盯著北姜昭，一眼就能讓人知道他的所想所思。
北姜昭卻紋絲不動，對於西城陵的話仿佛沒聽見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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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方盛會後，一切仿佛又恢覆了以前，讀書、休息，沒有一絲變化，但是細究卻又不一樣了。
落葉飄零，北姜昭來的時候，還是春天，如今卻已經到了秋天。
那時她還是個前途未明、膽小怯懦的北姜世子，而如今她卻是手拿玉圭，得到天子認可的北姜世子。
而這其中差距不可謂不大。
一陣一陣的咳嗽聲傳來，帶著驚心動魄，仿佛下一秒就會斷氣，無端的讓人為他提起了一股氣。
北姜昭看著前方站在樹下的人，面色帶著覆雜。
咳咳咳。
顧懷林單手扶著樹，將自己身體的力量大半都傾瀉在樹上，另一只手抵著唇不斷的咳嗽，可是越想忍住，便越是撕心裂肺。
眼前忽然出現了一塊手帕，白面如雪，沒有一絲的點綴，很是簡單，但是給人感覺又仿佛本該是如此。
他擡起頭看著眼前比他第一個頭的少年。
少年身形削弱，但是站在那裏，卻又仿佛帶著一股野蠻生長的力氣，深深的植根於這塊大地，而曾經擋在前方的發絲早已全部束起，如今的她帶著一絲貴氣，更帶著讓人不禁只想臣服的智慧。
“顧懷林見過世子。”
顧懷林接過手帕，嘴角含笑，一副世家子弟如玉般的模樣，很是儒雅，病態的臉卻又因為咳嗽帶著異樣的紅，明明身體孱弱，但是他的眼睛卻又仿佛充滿著無限的生機。
北姜昭站在那裏，一寸一寸的審視著他，而顧懷林大大方方的站在那裏，任她審視。
北姜昭忽然笑了，笑聲中帶著爽朗，她輕輕的撣了撣衣服，頭微低，聲音很輕，但卻有極富力量。
“顧公子，我欲覆姜滅江，只是這可算大逆不道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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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爺，不是世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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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北顧家，曾經是第一任北姜王的軍師，智謀無雙，當時可是直接與東樓智者相提而論的，只因其年少時被北姜王所救，便立誓效命與他，只是後來下一代身體孱弱，為了將養身子，直接讓其習武，沒想到到了最後便世代習武，直接成了武官，到了後來更是無一人可繼承先祖的謀略，以至於後來的人都忘記了其先祖曾經是被譽為智多星的存在，而後來家族更是慢慢退出了權勢中心，只是擔任一個微不足道的官職，而到了顧懷林這一代，其家族更加不顯，而顧懷林卻仿佛回歸了原始一般，自出生便身體孱弱無比。
顧懷林自小便是聽著祖先的故事長大的，而顧家的祖先在當年就是第一人北姜王的軍師，靠文立足於北姜，顧家自幼習武，而他因為身體早就斷了習武的路，但是他並不介意，因為他更喜愛讀書，他自小便渴望效仿先祖，輔佐明君，方可謂不枉一世，只可惜哪怕他滿腹經綸，熟通兵法謀略，但是卻也無施展餘地。
畢竟千裏馬常有，而伯樂不常有。
而今日他等到了他的伯樂，他的王。
當年先祖能做到的，他一定也能做到。
“世子，你最近心情很好啊。”
水來端著茶水走進書房，他好奇的問道。
北姜昭拿著書，聽到水來的話，看了他一眼笑著說道。
“畢竟最近的好事多了啊。”
“是哎，世子現在得到了玉珪，以後就是名正言順呢，大公子和繼王妃他們肯定氣死了。”
氣死，那是肯定的，只是恐怕在氣死之前更想要弄死她。
北姜昭心中不無想到。
這的確是，北江那邊的確爆發了前所未有的沖突，聽說繼王妃寢殿的碎器幾乎是一堆一堆被掃出來的。
此刻，繼王妃的寢殿中，眾人面色陰沈。
繼王妃艷麗的臉上盡是恨意和狠辣，讓她的面目幾乎都扭曲了。
前方的男子和繼王妃有著三分相似，同樣陰沈著臉色，只是相對而言穩住了情緒。
“早知道就弄死那個小畜生。”
繼王妃幾乎咬牙切齒的說道，她坐在椅子上，右手直接拍著椅子。
北江堂聽著這心情也不好。
“現在說這些有什麽用，如今玉珪已經到她手上了。”
北江堂有點煩躁，看著前方的婦人，心裏也有不滿。
若不是她慣著北江正太很，未必事態會發生成如今這樣。
畢竟這些年，上面的人可從來沒對他的身份給與什麽不滿，如今......
“阿堂，你快想個辦法，將你弟弟帶回來。”
繼王妃面色間帶著焦急，只是看著北江堂隱隱帶著不耐煩的表情，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。
北江堂忽然反應過來，立馬露出為難的表情。
“母妃，如今二弟這次犯的事情可太大了，這裏面牽扯進了三皇子，恐怕......”
“三皇子，我還沒怪他自己好男色害了阿正呢？”
繼王妃面色帶著不屑，她早就不滿江貴妃很久了，想到這次的事情，心中就更生氣了。
“胡說八道，你當三皇子是什麽人，就算一百個北姜正也比不上一個三皇子。”
一個威重積壓的聲音傳來，瞬間讓二人立刻噤聲。
北江王四十多歲左右，身材挺拔，臉上帶著不怒自威的氣勢，他和北江堂有著五分相似，他看著繼王妃，臉上盡是憤怒，提起北江正，仿若一個物件，沒有一絲感情。
“王爺，阿正如今被關押了，他......”
“你還好意思提他，就因為他，我們的心血都白費了，你知道嗎，你這個蠢貨。”
“王爺，三皇子本就是一個草包，就算沒有這件事情，難道你還以為他能登基不成？”
“住嘴。”
北江王怒喝一聲，繼王妃這才反應過來，一時間訥訥的喊道。
“王爺。”
“我告訴你們，誰都不許去救北江正，我已經上書陛下，既然北江正做了如此的事情，那麽就該負這個責任，以後北江就當沒有這個人。”
“王爺，不可以啊，阿正是你的兒子啊。”
“父王，這......”
北江堂聽到這也是大吃一驚，雖然他是很生氣，但是也不代表就放棄了他啊。
北江王這句話，可是代表著北江正從此後就是一個棄子。
“阿堂，你該知道，有些事是必須有人承擔的。”
北江王的眼神直直的看著北江堂，北江堂瞬間就明白了，立馬低下了頭。
這讓繼王妃的心都冷了。
“王爺，阿正是無辜的啊，他怎麽可能和三皇子......”
北江王直接邁步出去，北江堂一把抱住繼王妃，不讓她再說什麽。
“你這個混賬，他是你弟弟，難道你要不管他嘛，就為了你的世子之位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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